不理。只得怏怏地坐了起来,随手拿起剪刀修剪柳枝来。
花三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偷偷地望了我一眼,讪讪地说:“二哥请坐罢。”
花二郎已不请自坐,有些不以为然地说:“三弟客气了哦。在雨俏姑娘这里,咱们都是客,你也坐吧。”
花三郎红着脸道:“是……是……”
这花二郎说话还真尖刻,真过瘾!
我埋头做着活儿。手,跟笨脚似的摆弄着柳枝条;眼,悄悄地偷觑着他们;耳,高高地竖起来,不漏掉一字半句。
这俩兄弟似乎也无话可说,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之后,缄默了。
冷场。
还是冷场。空气中仿佛飘浮着令人啼笑皆非的气息。看他俩兄弟的情景,似乎都别着一股劲。花三郎窘迫,花二郎好奇。
花三郎毕竟少了几分底气。他站了起来,拿起一根柳条,讨好地问我:“你这是做什么啊?”
我劈手夺过。然后站起,从木架上拿过那个花四郎用心编成的大鹏花篮,架在枕头上,我看一眼它,手里继续编织着。
花三郎退后了一步,又没话找话:“原来丫头编花篮啊?手真巧。”
我依然不说话。
花二郎笑着站了起来,“你们坐吧,我先告退了……眼看父王就要班师回朝了,府里得准备准备。”
我的心一动,脱口问道:“那,花六郎也要回来了?”
花二郎眼底里闪过一抹很复杂的神色,但很快掩盖住了,回道:“可能吧……我走了。”说完,他快速地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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