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山头。
他费力坐起来,全身骨头寸断似的疼痛让他动作一滞,手边冰冰凉凉,他低头一看,是雪霁。
镇派之宝没丢,幸好。
江暮雨松了口气,左手一阵刀割的刺痛,事实证明也跟割腕差不多了,他的左手腕血肉模糊一片,戴在手腕上的凤血玉喝了个饱足,急赤白脸的出去撒泼了。
“幸亏火凤凰苏醒闹了起来,为师才能趁此混乱局面带你们离开。”
江暮雨一愣,仿佛才后知后觉今夕何年一般,猛回头看向靠坐在枯萎合欢树下的南华:“师父!”
“别那么大声,我又不聋。”南华手中拿着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怎么就你们三,其他人呢?”
江暮雨乱的很,他有许许多多的问题需要问,回头瞧见躺在身边还未苏醒的南过和白珒,他四下看去,原来自己还在首岛,身上的阳符早在接二连三的创伤中散了。
江暮雨问:“我们失散了,月河长老呢?”
“我在这儿。”月河站在树后,面色宁静,仿佛之前的血雨腥风都是假的一般。
可江暮雨清楚的看见,月河的身体在逐渐变淡,也不知是血染的白衣衬托的他格外羸弱苍白还是如何,江暮雨心脏猛跳,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师父。”白珒和南过是同时醒的,混乱在前,南过的头脑都是茫然的。
“师父,长老。”白珒怔怔的看着月河,又心有余悸的将目光落在南华身上,锥心的胆怯让他后半句话近乎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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