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诧异地看着叶扬：“我去！你还真的下手了？”

“难道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话虽如此，叶扬紧接着还是问了句，“你确定那个药没有副作用？”

那人摇摇头，表情相当复杂：“是药三分毒，我要说一丁点都没有副作用，你信吗？不过这个药算是很温柔的了，只用一次的话，对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伤害的，你也不用太担心。”

叶扬长舒口气，表情稍微放松了些，他握紧拳头，似乎在想下一步要怎么做。

“我说叶扬，你这样做有用吗？我总觉得你会把事情搞得更糟糕……”作为叶扬最好的朋友，飒飞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他的做法不算妥当，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叶扬摇摇头，神情非常果决：“我不想再拖泥带水了，我想弄清楚，在他心目中谁更重要。”

“如果答案不是你想要的那一个，叶扬，你要怎么办？”飒飞似乎更担心了。

“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叶扬顿了顿，把话说完，“我又何必强求。”

飒飞闻言苦笑，叹口气说：“我先把人带走了，你动作快点，我可能拖不了多久。”

“让你的人动作轻点，千万不要伤着他。”除开和翁华源的那层关系，叶扬并不讨厌顾宁。

“我怎么感觉自己是上了贼船？”飒飞说着扶起了顾宁，动作十分轻柔。

飒飞带着顾宁走了，叶扬的助理走了进来。很明显，这家私房菜馆就是叶扬自己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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