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兮的字。
信纸上有点点水渍,早就干了,徒留下褶皱的痕迹。贺西城凑上去闻,果然一股信香,跟原先小说里的如出一辙。
是阮灵兮的眼泪。
贺西城突然发现,可能阮灵兮原先写那夹在小说中的便笺时并未发情,他只是过于伤心,所以才把信香激发出来。
所以味道才可以残留这么久。
大概后来,两人一起养的猫也让他伤怀,每每抚摸的时候才留下气味。
阮灵兮去了哪儿,怎么把东西都落下,把猫也送人了?
隔天晚上,贺西城去了大上海歌舞厅听歌,他一个人安安静静坐着,看着舞台上灯红酒绿,露着曼妙身材的舞者跳的挑逗。
脑海里却想起下午房东太太说的话,一个男人教一个女人怎么穿着裙子走路?
那那男人是不是还教了别的?
撒娇呢?会吗?
又甜又腻,果然是omega的作风。不露出信香,其实也不难猜信征。一个酒女粘了过来,在看到贺西城脖子里露出来的三道抓痕时一脸挪揄。
贺西城看她欲言又止,也不说破:“我家小野猫抓的。”
女人的笑声很清脆,很爽快。
贺西城却没什么性质,他一向很少有欲望,也很难对人冲动。他有时候觉得,看着自己反倒更容易有热情。
然后他又吐了。
自己可以把自己恶心吐,他吐完心里还有点堵,他问之前的酒女:“知道有个叫阮灵兮的吗?”
酒女迷茫地摇摇头,她才十六岁,刚来大上海不过一个月,尚未见识过这个泥水潭里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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