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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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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三哥赶紧藏回家呢!”

阿寿立时朝门外啐了一口:“没见过这样小器的!”妍妍当年还心仪过白棠呢,他也没动醋啊!

裘安一路拉着白棠,对着她傻笑个不停。

白棠穿女装就浑身不自在!他一手遮着脸恼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我扮女人!”

“一年能得几回你穿女装?”只有重大节日典礼,命妇入宫。白棠才会穿上诰命服让徐三饱一饱眼福。

今日则不同,白棠是由妍妍悉心打理过的。薄施脂粉轻点红唇,眉如远黛眼若秋波。怎么看怎么美!难怪连阿寿都瞧得目不转睛!徐三心里仿佛有只小手直挠个不停!

“我警告过你们!”白棠没奈何,只好放开手随他看,“我一旦穿女装,必会遇到倒霉的事儿!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徐三开始捧着他的手啃:“有我在呢,能出啥事!”

白棠脸一红:“马车上,斯文点!”

(以下省略数百字)

又穿了回女装的白棠,战战兢兢的等待着噩运降临。不料直到他的《猫蝶图》复刻结束,太太平平的,啥事也没发生!

白棠暗暗庆幸,或许他女装的诅咒结束了?

哪料苏氏立马给了他当头一击:“白棠!练绍达回来了!”

好吧!

没结束!

“你说他不好好在南京呆着,突然来北京做什么?”苏氏满脸的憎恶,“他还不要脸的直接住原来那院子里去了!”

那幢院子苏氏之所以没有处理掉,白棠猜测,她娘是想给白瑾留一蔽身之所。

“何氏来了么?”

“来了!一块儿来的!”苏氏提到何氏,拧了下眉,“她可比三年前老许多了。”

能不老么?儿子没了,女儿不认她。在南京她又没个说话的人,心情郁闷,又没了个指望,不老才怪!

苏氏八卦道:“练绍达这次,还带了个小妾回来!”

白棠瞪大眼:“小妾?”

“而且已经怀孕了!”苏氏摇头,“不过在何妙莲手下能得什么好果子吃?苦哦!”

“能在何妙莲手下怀上孩子,岂可小觑?”白棠想着自己又要多一个血源上的弟弟或妹妹,有点佩服起渣爹来了:老当益壮嘛!

白棠并未刻意去见他,但每当经过那院子,总有听见里头何氏尖锐的斥骂声,还有一名女子低低的啜泣声。接着就是练绍达打圆场,拉走了何氏。

白棠摇头:若让小妾生了儿子,何氏的地位可就危险了!

而他府中的下人,没少听壁角,何氏与小妾明争暗斗的戏码天天上演!

“我说你跟萍儿呕什么气?”练绍达不耐烦到了极点。“咱们当初都说得好好的!纳她回来,就是为了生孩子!生个男孩就抱给你养,我打发了她走!”

“凭什么我帮别人养了一个儿子,还要再养一个不是自己的种?”

“那不是你说日子没盼头么?”练绍达就不明白了,“是你一个劲的说我们没有儿女身边,老了谁照顾?我才纳了萍儿回来!妙莲,趁现在养两个还来得及!你要是不想养,交给奶娘不就得了?总好过咱们身边一个孩子也无吧?”

何妙莲气得吐血!

她吵她闹,只为重回北京,靠上白兰夫妇!明年高益明要参加会试了!若能得个官身,量白兰也不敢坏了丈夫的名声不照看自己!谁知道练绍达竟然纳了个妾回来还瞒着她怀上了!

“说得好听!自从那贱人进门,你对她千依百顺,摘星星采月亮!要什么有什么!等她生了儿子,你真舍得放她走?”

练绍达一时噎了噎。何氏自回南京后脾气就愈发古怪,他心中有愧少不得多加忍耐。这时候萍儿的优点就突显出来了:温柔顺从,体贴细致。仿佛当年的妙莲!怎能叫他不心动?

就这一瞬的迟疑,何氏脸都青了:“练绍达,你对得起我!”

练绍达看着她的脸,满腹的怒气只化作一句话:“当年苏氏能容下你,为你何就容不下萍儿?”

何氏足下趄趔,一张粉面刹时苍白!

练绍达见她一双眸子惨淡无光,神情悲凄又无助的模样,心中又软了。揽着她的腰扶她回房:“你怎么就不信我?不管萍儿生男生女,我都打发她走,放心吧!”

何氏悲悲切切的抹着眼泪:“记着你说的话才好!”

门外,举手欲敲门的白瑾身形僵硬,如石头般定在地上!

他怕人认出自己,也是想给母亲一个惊喜,所以此时还戴着帷帽。他满怀的激动与兴奋被冷水泼了个透心凉!

他听到了什么?

他娘说:凭什么她替别人养了一个儿子还要再养一个不是自己的种?

白瑾头晕目眩!

她娘只有他一个儿子啊!

第四百零三章 悔不当初

白瑾是个聪明人。

他几乎没用多少时间就想到了最有可能的那个答案。

何氏对他万般疼爱,可是在他离家出海时却未能相送,大概是从那时起,才知道自己并非她亲生的事吧?

那他到底是谁的儿子?又是谁换走了何氏的孩子?

在练家的后宅中,能有这通天本事的,只有他的父亲练绍达。

再想想与自己同时出生的白兰,她与母亲相似的身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如同陷入了泥沼中,双腿有千斤重,明明想夺路而逃,却一步也迈不出去!

他脑海中飞过无数假如:假如他没有被父亲调换,他本就是名正言顺的练家嫡子!他也不会为了保住何氏及自己的地位算计大房!他的人生本可以更顺畅!白棠是女子,纵使她再有才干,也会一心辅助亲弟弟,何至于弄到今天背井离乡,有家不敢回亲人不敢认的地步?

对练绍达的恨意一闪而过,然想到父亲多年的疼爱栽培,爱怨交织,不能自己。

泪水凄然而落,他看向隔壁的高墙深院,却没有丝毫相认的勇气:她知道么?她们知道么?

如果她知道,怎么可以恍若无事依旧对他冷若冰霜?

他宁愿她不知道!

他拖着几无知觉的双腿回到知闲居,悲愤的目光扫过一排排自己研制的木版水印的各种工具,还有刚刚刻完的《猫蝶图》的雕版,灰败的神情渐渐透露出一丝光彩:他什么都没了!养母不爱亲娘不疼。东瀛对他又只是利用,他只剩这手赖以生存的本事了!

只要赢了白棠,他就能扬眉吐气!

苏氏已经得了家中仆人的禀报,说是有个鬼鬼祟祟的男子在外头游荡,她也不以为异,谁瞎了眼敢和自家过不去?不过将这事情在餐桌上与白棠提了一提。只说那人不敢露面,在练绍达他们门口转悠了半晌,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白棠的筷子顿了顿。

练绍达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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