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了,练白棠明明有解决战马折损的法子,敢不交待?”
阿寿阻拦不住,只好对妍妍道:“你爹这回,必定要摔个跟头了。”
傍晚,陈四海从宫中出来,一脸的颓丧。
“白棠那是我朝少有的人才。学富五车,多才多艺。”皇帝的话犹在他耳边回响,“就连文渊阁学士秦轩都对他赞赏有加!他既然指出你马场的问题,自然不会敝珍自扫,你就该诚心向他讨教养马之道。到朕这边唤什么委屈?”皇帝疑惑的望着他,“莫不是你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他了吧?”
得。
他一把年纪,竟然让皇帝指责不知天高地厚——
陈四海燥得身上都要起火了。
*****
宝晋堂祝家宅内。
祝老夫人瞧着躺在床上的两个孙子,听着儿媳的哭诉,压着心里头的暴怒,面无表情。
“娘,您看同光同霖。才跑了两日竟然就病成这样——我可怜的儿子啊,若是脸上破了相可怎么办呢?”
祝老夫人忍着气,冷笑:“两个蠢货!摔石头上怪谁?脸上留个疤怎么了?大男人还靠脸吃饭?”
“娘,话可不能这么说!”苗氏惊恐道,“脸上若有疤痕,今后谈亲时可要被姑娘们嫌弃的啊!”
“他们两人若谈不上亲事,不是因为脸上有疤,而是因为他们绣花枕头一包草!活该没姑娘看得上!”祝老夫人冷冷的对苗氏道,“我看咱们家是没法子教好同光同霖了。”
苗氏一怔:娘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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