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罪不需要被害人自己去找律师,地方检察院会负责。】朱警官比较懵的是,他觉得这件事没这么严重吧?
谢茂不禁嘲笑:“那你是想让我给林小姐请律师?”
他这一句话,说得似认真似玩笑,不是常在他身边服侍的人,根本听不出他的情绪立场。
朱警官也闹不清楚谢茂是站哪边。他连夜给谢茂打电话,是害怕谢茂事后听闻消息会迁怒。事实上,涉嫌犯罪的人是林戴宇,受害者是不请自来的三个陪酒小妹,就算饭局是他攒的,法律上也和他没一毛钱关系。
【我就是跟你说一声。这么晚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朱警官客客气气地挂了电话。
谢茂看着渐渐熄灭的手机屏幕,脸色也随之暗了下去。
手机声音很大,哪怕没有开免提,歪在谢茂身上的衣飞石也听了全程,清清楚楚。
妇人对妇人的欺凌从古至今都有,不过,妇人多数不出后宅,这种欺凌被死死掩在各种纲常压制之中,从未泛起一点儿涟漪。主家虐待奴婢,主母虐待婢妾,婆婆虐待儿媳妇……尤其是这种见不得光的欺凌,小妇人连说都说不出口,何况去讨公道?
衣飞石对此熟悉又陌生,熟悉在于他见过了太多被“欺凌”的妇人,陌生则在于定罪。
这事儿还能定罪?这事儿怎么定罪?
若是在谢朝,受害者地位低,吃了亏也就吃了,想不开的顶多一条白绫自挂而去。若是受害者地位高,更不可能去衙门递状子,家里自然有父兄出头,将害她的人悄无声息地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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