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受新衔,把一个君亲仇敌当作恩人感。咱,只问你蒙面可羞惭?”
唱的激愤异然,
她也不知道安什么心,还指着元首唱!
可人大人大事,会把她的小幼稚放进心里,
元首抬头指出了这孩子情感腔调的不妥,
冬灰不依了,她觉得自己唱的超好,跟他那个争啊。瞧那伶牙俐齿,把《长生殿》的梗概背景先扒个溜儿,再做阅读理解一般细数情感渐进,最后褒奖自己,我唱的如何符合史实。如何钻人内心……那小嘴巴,简直能说会道到天上去了!
元首着实宠爱地看着她……是的,这样鬼机灵的孩子,怎么会不讨人喜欢。元首想着的是,蒋仲敏没有把这个孩子天性养废。道德感偏远了些,不得不承认,天生的灵慧没有抹杀……
元首舒适地靠向椅背,
“这段,其实是李龟年的借笔抒情。李龟年。当日繁华的参与者,后来世态的目睹者,这里成了一个历史的评判者、记述者。他本人的形象,就凝聚着一代兴亡,‘一从鼙鼓起渔阳。宫禁俄看蔓草荒。留得白头遗老在,谱将残恨说兴亡。’他从一个接近皇、妃的内苑伶工,沦落为一个近乎行乞的卖唱艺人,因此,他对历史的述说和评判是带有深切感情的。哪里如你这般。唯有愤恨,唯有憎恶,他的苍然浩叹你唱到哪里去了,他的悲屈流长你唱到哪里去了……”
冬灰被他愉悦地淡稳几句扎扎实实又打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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