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果一愣，手却然而然地抚上了他的背。

这个动作……好像哥哥啊。

这说有些奇怪，准确地来说，是很像成年后的陶鹤。

那会爷爷不让他俩见面，陶鹤只偶尔偷偷跑来找他。有时候他的疲惫与伤痕几乎遮都遮不住，就连戚果都看他是熬到极限了。陶鹤很忙碌，他没办法见太久，大多都是一两个小时。他问陶鹤怎回事，陶鹤也只是糊其辞说己没事，然后揽过他，像这样埋头在他身上休息。

他知道陶鹤不想让他太担心，然而他却没办法安心，但又知道己帮不上他的忙，只在陶鹤来找己时尽量地给他提供帮助，就像是抚着他的背，让他得以静心休息。

原来哥哥小时候就有这个习惯吗？

直到上课铃把他从回忆中惊起，戚果这才反应过来，这里并不是他的租屋，他也不是那个成年的己，而只是一个九岁的幼稚孩子。

还好陶鹤坐的位置偏僻，如果他和蒋芳芳桌，那这幅样子绝对会被全班学看到。

“哥哥，上课了。”他小声地叫着，时双手去扶陶鹤的肩膀，想把他从己身上挣开。然而陶鹤的力道大得惊人，搂着他的腰怎都不放，像是又睡了过去。眼看着老师都快进教室了他还搂着己不放，戚果心里紧张，一个用力直接把他推醒了。

陶鹤被他叫醒，眼神还有些惺忪，还未反应过来怎回事，只听到戚果气鼓鼓丢一句“哥哥真是太坏了”便小跑着回到己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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