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的手指曲了起来,看也无需看,指甲便隔着布,对准顶端的口刮了一下。杨竹失控地扬了仰头,脖子上薄薄的皮肤因此被拉伸,呼吸与吞咽又一次受到影响。
“乖。”严锐对他说。
杨竹剧烈地颤栗了起来,不明白这么一个字为何有这么大杀伤力。严锐说:“把裤子脱了,我接着帮你弄。”他的手就落下去,抖着拉住了自己的裤头,艰难执行这个指令。
但一时半会的,羞耻心还是无法完全被舍弃。杨竹的手抓着裤子,小声说:“阿姨还在外面呢。”
脚步声“嗒、嗒”,应言近了房间。但严锐不予理会,只是又亲了一口,这次的落点朝下一点了,在肩颈交接处,衣领原本能盖住这儿,但不知何时滑下拉大了,于是它暴露给了严锐。
杨竹察觉到嘴唇,接着察觉到牙齿,牙齿浅浅地咬了一圈,让他从被咬的那个地方开始觉得酥麻。
严锐可能是毒蛇转世,牙齿里有毒液,不然哪来这么大效果。
杨竹的神思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严锐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对他造成干扰。
在整洁干净的房间里,在与门相邻一侧的墙上,他们相抵着,做无羞无耻的事。他不脱裤子,严锐也没有强逼他,只是一心不移地沉稳地继续自己的动作。
实际而言,这抚慰的手法根本不及自己自慰,甚至他们的条件也是粗糙的,裤子还穿着,两个人还站立着,但即便是这样不适于慰弄泄欲的情况下,杨竹也依旧在他的手下感受到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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