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自己抱怨，说她都被小家伙喂胖了呢，明明她没有吃奶油啊……

下一张照片里，林郁清一脸无奈的把小家伙抱坐在腿上，大概是因为把小家伙惹哭了，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身上被小家伙蹭了不少奶油，小家伙倒是乐了，抱着一块大蛋糕啃的不亦乐乎。

嗯？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接受吃蛋糕的……是因为妈妈不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了，所以就算再不喜欢，也要自己学着接受吗。

继续翻开下一页，顾欣然破涕为笑。

果然啊，她的小精灵，把吃不下的蛋糕递向林郁清嘴边，林郁清那一脸的嫌弃，却还是张开了嘴。

小也笑得好开心啊，是因为找到可以欺负的人了吗？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认准她了？摩挲着照片里小也的脸，小酒窝都笑出来了。

顾欣然一页一页的翻着相簿，看着小也从小学，到初中，高中，再到大学，虽然留下的照片不多，但每年的生日和开学的日子，都会有一张照片留念，她的小天使，从小豆丁，一点一点，出落成如今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真好。

这些照片里，除了第一年的生日时有林郁清的陪伴，之后的生日照中，再也没有出现过林郁清的身影，而小也，也再也没有像那年生日时笑得那么开心了。

她是真的，很喜欢林郁清啊。

顾欣然合上相册，抬头望向远处泛白的天空，摘下围巾，笑着看着天空，目光中是道不尽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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