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得知后,却淡淡瞥了他一眼,并没有什么神色波动:“像他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实在不能委托。”
高云长身在局中,或还看不清,项景昭却看得十分明白。
先不说那三十年的利契,只说眼下,每户几分的利钱一让出手,单每月大皇子就能流失不少银子。要知道,他现在可是最缺银子的时刻。
自己既缺银子,却又那么爽快放利给高家,这银子要从谁的手里出,就不言而喻了。
二来现在漕运还掌握在百姓自己手里,渡口每年那么多的漕粮货物都得从这边过,其中的暴利可想而知。项景昭不信官家不想自己独啃这块肉骨头。大皇子对高家那么重视,就已经能看出他如狗般滴着口水的嘴了。
三来,槽帮能壮大如斯又大而不乱,依的是内部类军事化的管理,每个掌舵人必得是十足的狠辣坚韧的。现如今漕帮的存在还是合法的,在大众心里还是类似于锦商瓷商一类的商家大户,可是既然是商家大户,内部却拥有这般武装力量,高居庙堂之上的那位能不心惊?
这三条,只单抽出一条来说,都能看出,只要高家沾了政治,必定得不到任何好处,反会招来杀身之祸。
而且……
“你如今不过是为引鱼上钩才故作要掌家的样子,需知这事过了,南荣子先生那边想出了治腿的法子,高伯伯立时便能重出江湖。”
“高伯伯可是因为紧咬着两不相帮才引来杀身之祸的,难不成你想到时你与你父亲兵戎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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