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济于事。”
展逸半眯着双眼,也是醉得厉害了,听得似懂非懂。
那天晚上,两人都被勾起伤心往事,皆是黯然神伤,便如此相对而坐,借酒消愁了。
没有人注意到,亭子外的一棵树下,一女子屏息静隐藏在暗处,将所有对话都一字不差的听了去。
直到那两人被人寻到,半搀半扶地送回屋中,女子才从暗处转出,对着他们远去的方向轻轻笑了一下。
☆、媚药
话说自那天与师父谈话后,展逸也没有舒心多少,唯一令他欣慰的是孟临卿的情况渐有起色,他身上的刀伤已经痊愈,虽然那丑陋的疤痕恐怕是要永远留在胸膛前了。
他外伤治好,内伤却依然令人束手无措。
替他打通经脉后,寒毒却还偶尔会发作,常常将他折磨得险些走火入魔。
宋言曾对他说,也许孟临卿所学的武功并不完整,应是有哪些地方出了岔,少了些内功心法,也或许是他没有参透其中的玄妙,所以才会出现今日这种状况。
展逸为此伤透脑筋,一方面宫里的两位他也不得不顾,是该寻个日子回去一趟。一方面没有看到孟临卿完全好起来,他也实在不忍就这样走开。
这天晚上,展逸正在房中仔细看凌逍兄弟飞鸽传来的密信,心里知道无论如何都要回宫一趟了,正烦燥着,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谁?”展逸将信件收好,沉沉地问了一句。这个时候天虽然不是很晚,但实在不知还有谁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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