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辞掉工作不能出门,亲自监督我给老徐打电话辞职,老徐肯定不同意啊,我只能被迫旷工,一旷再旷,旷了又旷,一直旷到我被研究所除名……等我的同事朋友想起来探望我的时候,我已经被许苡仁关在小小的笼子里成为了他的……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整个下半身剧痛无比,连动一下都像要了我的命一般——我他妈居然趴跪在床上睡着了?
许苡仁呢?这样都不来?他喝的是假酒吗!
我腿麻得寸步难行,咬牙扶着墙艰难地移动到客厅——罪魁祸首身上盖着一张床单睡得正沉,梦里还轻轻皱着眉头,一手握着手机不敢放松。
……真是神经病。
我莫名有点心疼。好好的干嘛要去干什么心外呢,去个口腔、眼科、骨科,不都比心外赚钱又省心?年纪轻轻的,这么近看,眉心都快生出川字纹了。
睡梦中的许苡仁微微偏了下头,轻轻呼了一口气。
他梦到了什么呢,是有病人度过了危险期,还是刚从手术台上走下来,又或是看到出院的患者来复诊?
知道了知道了,反正他就是那种累死自己都还在想着别人的人就对了!
我腹中一阵汹涌,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心有不甘地朝洗手间爬去。
老式的楼房安的还是蹲位式的便池,我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固定在上方,惊涛骇浪之后“昨日之日不可留,一箱清水冲冲走”,我轻松得忘乎所以,刚一站起身,双腿麻上加麻,我忍不住撕心裂肺地惨叫了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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