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我的错了。”
“强词夺理!”景匡斥责道。“我前两日还让我房里的宫女又做了个纸鸢,一会你拿去,赔给你二皇兄。”
“他是你亲弟弟,还是我是你亲弟弟?”景淙哼道。
“不管是他还是你,皆是父皇的孩子。”景匡正色道。“你这般分出亲疏远近来,就是不对。”
“你说的才不对呢!”景淙道。“母妃都说,虽说都是父皇的孩子,可唯有一个母亲生的兄弟才是最亲的!”
“母妃说得对,还是孔夫子说得对?”景匡皱眉。
听到这个,景淙嘟哝道:“我怎么知道孔夫子说得对不对,我连皇子所的夫子说过什么都不知道,谁晓得他孔夫子是谁呢……”
两个人这般争着,钟郦宫便就在眼前了。
景淙又停下了脚步。
景匡从身后的宫女手里接过了那个纸鸢,递给景淙:“拿着。”
景淙不接:“我若去了,他再打我怎么办?”
景匡闻言,将那纸鸢往他手里一塞,冷脸道:“我便不信他会和你一样不讲道理。”接着便掰着他的肩膀,将他往前推了一把。“去吧。”
于是这日,景牧站在阶前,还没等来疏长喻,便等来了那推着个小胖团子的景匡。
要等的人没来,不相干的人反而凑过来讨人嫌。他瞥了这二人一眼,并没出声。
景匡站在阶下,遥遥向景牧行了一礼,便将景淙往前一推,让他自己上去。
景牧也没瞧他。前世今生,景匡都是他最瞧不上眼的那类人。前世自己同大皇子和五皇子夺嫡时,他自己主动请了个边陲封地,沉痛地自我流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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