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说还不成吗？”容玉衍瞬间僵直了身子，惊恐地哆嗦道。

“嗯。”帝卿满意地点点头，她拔出刀，用刀面轻拍容玉衍的脸，冰凉的触感让容玉衍的心提了起来。

帝卿微微扬起唇角，轻哄道“我要听实话。”

“我说，我说，”容玉衍小心翼翼地瞟了眼脸边的刀，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我的空间系属性，其实不是我自己本身就有的，而是从别人身上转移过来的。”

“转移过来的？”帝卿疑惑，她从没有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事。

“嗯。”容玉衍像是怕帝卿不信，瑟缩着，一股脑儿将他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既然你知道我的空间系属性有问题，那你也一定知道容家这一代，其实本应该有两个空间系修仙者的吧？”

“说下去。”帝卿眼眸微沉，她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事。

“除了容祈以外，还有一个便是早夭的容严。”容玉衍看了帝卿一眼，没看出什么反应，便继续道，“其实，容严不该早夭，是我父母，在他尚在襁褓之时，剥夺了他的空间系属性，放到了我的身上。”

“你说谎！”帝卿突然将刀逼近，“容严比容祈大，你比容祈小，容严出生的时候，你还没出声呢。”

“其实，我比容祈大，我和容严是差不多出生的，但当时为了不露破绽，就将我隐瞒了一年。”容玉衍不敢撒谎，忙解释道。

“这么说，容玉如也是应该再大上一岁的？”帝卿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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