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却不知道。他身上都是闻予的味道,后颈的齿痕摸一摸还隐隐发疼,早已被完全标记的他根本无法判断闻予究竟有无射进去。
闻予唇角带笑睡得极沉,像是满足又欢喜。池疏轻轻把闻予搭在他腰上的手拿下去,便看见这人闭眼皱起眉头,看样子很是不满。他叹了口气,换上衣服把阻隔器戴上,又喷了香水盖身上的A味,确认味道不浓后才安心去上班。
门一关,方才还熟睡的闻予眼神黯黯地睁开眼,拥过另一半的薄被埋入去嗅上边还带着体温的桃子味。
趁池疏上班,闻予思虑再三还是自作主张地撤了书房的折叠床,把自己的衣服全挂进池疏的衣柜里。收拾的时候,他从衣柜摸出个不小的铁盒,打开之后看着里边大大小小的性用品气得不行,把那盒东西和地上那根脏兮兮的按摩棒一块收进袋子里给扔了。
下楼时,闻予接到冯徵的电话,告诉他无法再购进新抑制剂的事情:“夫人今天早上特地给我打了通电话,问我您用的抑制剂的来源,还吩咐不能再给您送。”
池疏竟注意到这些。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他的话了。”闻予扔完垃圾转出小区正要去逛超市,想起昨天被池疏打碎的注射剂,他还心有余悸,鬼知道他是费多大的劲才忍住没把池疏操死在床上。
如果真到了诱导发情的地步,就不会像昨天那样简单。
冯徵跟在闻予身边多年,把前上司的脾性磨得透透的,认真道:“您只听夫人的话,那我自然也该听从夫人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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