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拍着,“前辈?”
她歪歪头,十分天真无邪地说道:“姐姐,我只是个孩子呀。”
霁月有些错愕。
她原观佩玉气度,以漫天疏雨为酒,以天公作樽,定是一个乔装打扮的高人,或许是有特殊癖好,才扮成孩童模样。
没想到这人一歪脑袋,居然说自己真的是个孩子。
你是个孩子为什么要那么神秘兮兮啊?
佩玉眨眨眼,“姐姐,有什么事吗?”
霁月被她一梗,顿了顿,呐呐道:“你……为何要同我敬酒?”
佩玉对对手指:“过家家啊。”
霁月直起身,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过家家?”
这时,一股巨大的威压从天而降,佩玉面上一白,手不禁攥紧桌沿,冷汗大粒大粒从额头滚落。
霁月见她如此,信了她当真不是哪位前辈,于是暗用修为护住这小孩,以神识传信道:“师叔,我在这儿。”
顷刻之间,客栈中央就出现一位中年男子。
这人面容与章儒七分相似,只是本该时时含笑的眼此时却是如霜寒凝。
章礼来的这么快?佩玉微微低下头,躲开他的目光,暗自思忖。
霁月走上前,毕恭毕敬地行个礼,喊道:“师叔。”
章礼冷哼一声,没有理她。
这也是人之常情,自家儿子死了,魂魄还不知所踪,任谁也提不起兴致来。
霁月依旧是维持躬身的姿态向章礼陈述血雾之事。
他们之间以结界隔绝,佩玉听不见二人言谈,但能从他们姿态表情分析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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