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你而起的吧?)
班勖走了过后,陆慈一时意难平,在房里踱了几个来回。
看着床上躺着的尚意,白日里的药起了些作用,慢慢地发起汗来,此时的他虽仍然面色苍白,但神态安详许多。
陆慈拧了帕子给他擦汗,末了又给把了脉,似乎并没有恶化的趋势,她松了一口气,但旋即又皱了眉头。
虽说在段圭跟前,陆慈是打了包票能治好,但在这个什么都相对原始的时代,那也只能说是比较有把握。
然而,万事都有个万一,要说尚意这个病虽说只是药理冲突,但是终究算是中毒,而依照当下的设备水平,陆慈无从确定尚意中毒的程度,所以关键还是得看他能否熬过这一二天。
幸运的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虽没有出现最理想的结果,但也没有出现最坏的结果,一切都还算可控。
至于眼下需要做的,只是想一下后续会出现什么状况,以及在当前的医疗水平之下该采取哪种手段最有效。
陆慈歪坐在榻边的地上,因为铺了草席,倒也并不脏。
许是白日里太累了,陆慈这么想着想着,不一会儿竟睡着了。
这一睡倒做了个梦,竟梦见了陆老爷子,老人家活了八十八岁,到头来算是寿终正寝。
梦里恰好是老爷子临去世之前那阵儿,他躺在病床上,陆慈还像那时一样守在他床前,给端茶送药,虽说老爷子病了但是精神倒是不差,一把白胡子颇有古风,正乐呵呵搭手拍她肩膀,一边拍还一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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