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曾经粗暴的探索过,但没有白日里那般平和,他被她搂抱在怀里,隔着层层衣物,他都能清晰的听到她杂乱无序的心跳。
“……不许说了!”半夏恼羞成怒。
屈眳被她那么一喝,顿时乖乖的闭上嘴,不再动弹。乖乖的张嘴让她喂食。
粟米羹和肉脯都已经吃完了,半夏捧来水,让他重新漱口洁面。屈眳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开口道,“我们这样,像不像是夫妻。”
半夏背影迟疑了下,她捧着手里的铜匜,回头看了他一眼,“胡说。”
屈眳丝毫不肯就此放过,他靠在床头,“不是胡说,就像是妻子在伺候夫君一样。”
她喂他进食饮水,还伺候着帮他洗漱,其实也就是和妻子一样。
半夏回头过来,狠狠的瞪了他几眼,她捧着铜匜去了过了一会,她去而复返,她坐在床前,仔细打量了他好会。
半夏的眼睛忍不住看了看屈眳的腰,听竖仆说,他伤就还是伤在那儿。虽然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及内脏,但皮肉伤,在这个没有破伤风没有抗生素的时代,只要一个疏忽,就很有可能引起感染,直接要命。
“怎么回来了?”屈眳躺在床上老老实实问。
他以为她会一气之下,直接不来了。毕竟夜已经深了,此刻是人最困乏的时候,她也该回去休憩了。
床离地只有那么一点高,半夏直接跪坐在地上。屈眳伸手拉她,“夜深露重,小心着了风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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