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来以为又是一个宣传困苦与挣扎的片子，想不到他别出心裁，将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拍得那么有骨有肉，那么感情丰富有故事，林小富是很有想法的人。”

梁方沉吟：“其实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林小富一个才二十三岁的刚大学毕业的学生，我们怕他压不住人，而且他也没有自己的导演团队，这也是个大麻烦。”

郑伯宁好笑地看着他：“明明已经倾向他了。”

梁方微笑：“嗯，或许他真是最好的人选，反正我们也是年轻大胆的新公司，用一下毛头小子做导演也没什么，起码能先省一大笔钱。”

郑伯宁差点被汤呛到了：“得了，差点都有代沟了，艺术又拐弯回到金钱上了。”

梁方抽张纸巾递给他，骂道：“小心吃饭，呛进肺里可不是好玩的。”

郑伯宁：“……”

“还挺舍不得这边的房子的。”晚上，无所事事的郑伯宁抱着小二郎神多愁善感地在房子里走来走去。

虎头湾那边新房的家具什么的郑伯宁和梁方都已经挑得差不多了，软装都快完成了。

梁方一头黑线：“装修完还要放一年半载通风散味呢，离搬家的日子远着呢，过来老实看电视。”

郑伯宁糟心地看着他，痛心疾首地跟狗子说：“啧啧啧，小二郎神，你看看你爹那麻木无情的样子！”

梁方咬牙，将人捉过来摁在腿上无情地搓了一顿：“谁麻木？嗯？谁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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