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枢密说,让你想清楚了,再判这案子,你听听,早知道……舅舅那脾气,我当时就不该……你该拦着我,现在……”
晋王欲哭无泪,这案子怎么判?说是周六,甚至说是软香楼的错,老四不依,周副枢密肯定更不依,要是不判周六,或是软香楼的错,让舅舅,或是自己承下这事,他十分愿意,可大哥呢?大哥怎么肯?
“王爷放心。”姜焕璋凝神听了晋王的话,一颗心倒放宽了许多,果然和从前一样,大爷和四爷,离图穷匕首现,差不了几步了,这案子只要想办法找个替罪羊,葫芦提掩过去,护住晋王和自己,也不过一年半年,大爷和四爷就拨刀相向,相败俱死了。
“这案子,无论如何不能判周渝民不是,我让人查过了,舅爷出事时,周渝民确实一直在衙门,这事是有人栽赃给他,至于软香楼。”姜焕璋对这个阿萝没什么印象,但一想到这个阿萝是墨七的心头肉,忍不住一阵厌恶。
“若是判了软香楼的不是,软香楼仗着墨七和周渝民的势,若是死咬着周渝民不放,只怕麻烦,下官的意思,不如一起放过。”
“放过放过!我忘了跟你说,刚出宣德门,周六就拦住我,说这事跟阿萝还有软香楼全不相干,你若断了是阿萝或是软香楼的罪,那就是往他头上扣屎盆子。”晋王忙接了句,他惊吓坏了,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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