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是说,这回行动是他擅自主张,若干掉了赵青河还好说,若干不掉——
胡子打个寒颤,目光森冷,提刀紧紧追上。
他已没有回头路,不是赵青河死,就是他死。
胡子喝,“你往哪里跑?”
赵青河不说话,飞身上了矮舱顶,足似点水,自顶缘敏捷空翻,竟是直接要落入底舱中。
不料,底舱突然钻出来一个人。
小小人,污皮黑脸瘦骨架子,抱着一只比小小人的个头小不了多少的花瓶,上到船板就往船橼直缩。
赵青河张开双臂,如蝙蝠飞行,改变落姿,一撑底舱门两边,灵活翻过了门。
但等他一抬头,又见下面钻上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
他才暗道搞什么,听胡子气急败坏。
“小兔崽子们怎么窜上来了?哪个蠢家伙在看——”胡子厉声,却没问完。
赵青河大感好笑,“这位老大,你不会数数?带了多少人上船,刚才跑出来多少人,减一减就知道谁在下面。莫非等于零?”
可不就是等于零!
胡子就此把夏苏想起来了,抬头见桅杆上飘得只是一件空袄,便知她下到底舱里去了,急忙喊手下,“堵舱门,别让兔崽子们出——”
听手下们喊老大,胡子不耐烦转头,正要骂娘,看到那根挂袄的桅杆朝自己倒来,要不是两手下拉着他往后退,他就被砸死了。
“姓赵的!”胡子怒咆。
就有这种人,自己做什么都行,别人做什么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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