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身为演员,天天事儿这么多,你的经纪人应该很后悔带你吧?”虞美人把塑料袋的药全数倒在岌几上,话是对陈州牧说的。
劳姿投给虞美人一个抱歉的眼神:“他不让我走,不然我就自己去买药了。”
虞美人胡乱的应了一声,眼睛看着陈州牧苹果肌上染匀的朱色,问劳姿:“怎么病了?”
劳姿呼了粗重的一口气,换了个蹲坐在陈州牧跟前的姿势,说:“登机前我很饿,让他买了一些年糕,我吃剩的他都吃了。下飞机之后就一直说嗓子痒,我忘记他不能吃年糕了……怎么办?好像很严重,已经24个小时了……”
陈州牧的睫毛翕动着,他好像听的到劳姿的话,只是听不太真切。
“那怎么不去医院呢?”虞美人眉头锁起。
劳姿摇头:“你知道的,我不能带他去医院,所以叫你来想让你……”
“你们一直都不清白,你以为人群众眼瞎吗?这时候还矫情什么?”虞美人想不明白为什么都到这种裉节上了劳姿还在考虑她所谓的前程。
劳姿垂首,握着陈州牧的手又紧了一分。
十多年挨心相处的友情让虞美人只是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依了劳姿,由她送陈州牧就医。
去医院的路上,虞美人一直充当劳姿的角色,把手交给陈州牧紧握,以至于司机师傅说:“我年轻时都没有你们这么腻歪。”
“他是我弟弟。”虞美人觉得这时候的解释很有必要,因为这个司机师傅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地中海的发型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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