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了话头:“听人说,那日他们在大厅喝酒,喝着喝着,人就没了。”
“那是中了毒?”
“我去看了尸体,那死状不像是毒。”
“……”
事情有些蹊跷,也难怪天蚕教决定死磕到底。
只是连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相信这些都是这疯疯傻傻的祈少爷做的呢?
“反正这事跟我家少爷无关。”陵引慢悠悠地说道,“设宴那三日他都卧病在床,而且……”
“好了,陵引。” 祈年收了扇子,打断了陵引的话,“我有些累了,莫要说话了。”
既然大少爷开了口,连孟跟陵引就果断闭了嘴。
那时天色渐晚,祈年闭眼开始小憩。他又开始用手敲打起木案来,嘴上又哼起了那首不知名的曲子。
连孟本想向陵引再打听些什么,但他突然也觉得困乏得很,闭眼小睡了起来。
※※※※
等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入了夜。
天空漆黑一片,周围也是树影憧憧。
而在这无垠的黑暗中,不知为何,竟生生多出了一间灯火通明的客栈来。
连孟是被陵引叫醒的。
他醒来时,祈年正笑着看着自己。
然后三人稍作交谈,就一起下了马车。
也是在这个时候连孟才发现,原来此番出行的,不止那主仆二人。
同行的还有个四十来岁的车夫,左脸脸颊上有道很深的伤疤,表情也稍显阴沉。
陵引说那人叫做达守,是从战场回来的老兵,在庄里呆了近十年,是个能干可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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