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也未尝不可。”

“......”

“我以为你不会这般轻易放弃，毕竟......毕竟你之前说你想活着，用这个身体去改写未来。你也有这个能力不是吗？”顾蔓微微上前，和顾辰并排站着看着眼前的教学楼。

顾辰低叹出声，眼中带着一丝凄凉：“有这个能力，不代表还有这份勇气。那些场景见一次就够了......而我已经连远远看着她幸福的勇气也消耗殆尽。甚至开始了自欺欺人。”

想着那错误的记忆，顾蔓一时有些沉默，半晌开口：“你和记忆中的有点不一样。”

“呵，这不很正常吗，如果不是那件事就连我都不了解我自己，人性的另一面总要到特定时间才会知晓。”

顾辰眼中越发清明，身形一转，看向顾蔓：“你还是太弱了。如果不是我放水，你早就消失了，要知道我还不够强。”

顾蔓不置可否。

“你助我完成心愿，我帮你一程。”

顾蔓一时有些惊讶，却发现周围景色突变，像是回到空间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唯一不同的是这空间到处都漂浮着巨石，随时准备像顾蔓发起攻击。

“对于灵魂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精神力，外貌武力都是其他。这，是我用怨气构成的精神世界，日后你入睡后将会进入到这个空间，与我对战锻炼你的精神力，直至、心愿完成。”

看向顾辰英俊的脸庞，顾蔓心里闪过一丝温暖，低声应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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