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点,他可是沈轶的宝贝。”
连锐似笑非笑:“是宝贝才好啊。”
沈轶夺走了他的至亲,那么他也要拿走沈轶最为在意的东西。
蚀骨的仇恨从连锐眼里缓缓浮现。
另一边祁遥继续投入工作中,和连锐间的往来,他都暗里瞒着沈轶。
短短的数天时间里,祁遥整个人就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工作到几乎忘我。
沈轶开始的确是为祁越的努力而欣慰,可是慢慢的,祁遥表现得太过努力,甚至有种把自己当机器一样运转不停的迹象,这就不是沈轶希望看到的。
高强度工作的后遗症,就是某天祁遥在公司睡了一夜后,忽然得了重感冒。
他自己没什么感觉,或者其实觉得头重脚轻,可不把这当一回事,第二天依然工作到傍晚才回沈宅。
然后刚走进屋,就眼前陡然一黑,在沈轶面前倒下了。
后来祁遥躺在床上,打着点滴,秦叔告诉他,当时他倒下时,五爷脸阴沉的,像是马上能滴出水来。
祁遥晃动着身体,想坐起身,秦叔扶着虚弱无力的他,拿了枕头垫他后腰。
靠坐在床头,祁遥试着想了一想,如果秦叔或者沈轶像他这样忽然就倒下了,他可能不会阴沉着脸,而是被吓出一身冷汗。
“……躺了几个小时,肯定饿了,我下去给你端饭上来。”秦叔俯身拉起被子,盖到祁遥身上,并给他圧严实。
祁遥一张脸烧得酡红,他喉咙哑得很,就点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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