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盏盏花灯下穿过,拥挤的人群被甩在后面,两人重新回到热闹的大街。
大街上有叫卖的,有做糖人和面人的,人们三三两两聚在小摊前,欢声笑语。
夏舞雩故意扯扯被冀临霄握住的小手,楚楚可怜道:“大人捏疼我了……”
冀临霄一惊,忙松了手,小心捧起夏舞雩的手说:“我看看。”他边查看边问:“哪儿疼?是捏到手指了还是手腕?我给你揉揉。”
夏舞雩噗嗤一笑:“没有,我骗大人的呢。”
这女人简直……冀临霄无语,面对她,他是有火也发不出。
一双藕臂绕过来,再度缠住他的胳膊,夏舞雩贴近了他,身上迷.人的熏香也丝丝缕缕的缠上心头。
她笑问:“其实我一直弄不明白,冀祥那么乖巧没主见的人,是怎么坐上钟鼓司太监之位的。论城府,他和义父实在相差太远。”
冀临霄道:“钟鼓司是个闲司局,无甚权利,长久待在钟鼓司的,不是被排挤的老实人,就是没心思向上爬的。冀祥和他们一样,只是多了分活力和干劲。义父也是看中他的性情和品格,才认他作干儿子。”
也是,钟鼓司和冀明鹤当年所在的司礼监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司礼监乃权利最高的宦官司局,历代都有司礼监掌印太监跋扈专政,控制傀儡皇帝的典故,能在司礼监活到退休的,自然是能人中的能人。
冀临霄沉吟片刻,若有所思道:“咏清身边那个姑娘,就是……郑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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