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梓然骨子里有着自卑,却也有着自傲,自然不愿意永远都是累赘,所以她费尽心力学了医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帮上宴黎。
可惜,直到最后的最后,她也没能帮上他。
宴黎永远不会知道,温梓然曾经为他做过多少努力,此刻听到温梓然的话他倒是自动脑补出了另一种了然——温梓然的父亲原是猎户,以狩猎为生,在山中与野兽打交道受伤应该也是常事。如此一来,当时尚且年幼的温梓然见到了,或许就记在了心中,后来便去学了疗伤的医术。
虽然现在看来,温梓然那两个药方神奇了些,她的医术也学得太好了些,但这种事不需深究,或许小姑娘就是这般天赋异禀呢?没看她瞎着眼,写出来的字也这般好看吗?
宴黎又拿起温梓然写下的药方看了一眼,然后再想象自己那一□□爬子,第一次有些自惭形愧。
而后宴黎果然没再追问什么,两人守在宴擎的病床前,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气氛说不上轻松也说不上紧张。宴黎想着之前那神奇的止血药,又想起了这几日见到的伤亡,便拿着药方问道:“梓然,你这药方止血很是有效,能不能在军中推广开来?”
军队里的药物是又朝中统一配发的,尤其是像金疮药这样的成品药,更是早就包给一些有名的药铺供给。这样一张药方若是落在那些药铺手里,定是价值千金,只不过宴黎并不清楚这个,他只是看到了这药的神奇,所以想要拿来救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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