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先别卸磨杀驴,起码把磨给转得差不多了再杀驴。
我回他,驴杀不杀是我自己的事儿,就算杀了卖驴肉火烧也跟他这卖包子的没半毛钱关系。吃饱了赶紧滚蛋,想办法赚银子去。
我就这么憋着一个多月不私会钟伯琛,导致他每次上早朝都翘着脚看我,眼里饱含心酸,就差泪满襟了。我知道他快熬不住了,不过不单单他熬不住,还有某些人也坐不住板凳了。
定国公入狱后,我命人大张旗鼓地抄了定国公府,从里头搜出十几车金银财宝,绕着城街转了一圈。老百姓们的吐沫星子快把定国公给埋进去了,所以他这大牢算是得蹲到地老天荒。我不打算杀他,就这么关着,关到他寿寝正终算玩球。
然而定国公“一心为公”,以身作则地给朝廷省了笔开销。在定国公入狱后的第四十天晚上,他毅然决然地猝死在了牢中。太医验过后表明他应当死于心梗。算是个正常死亡。
母后听闻后,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求见我。我的狗腿大队长负伤在床,上官太医跟个门神似的守在他屋门口,拒绝他出屋。我也不好去打扰他俩,只得带了备用狗腿子——陆久安同志前去直面风暴。陆久安特意揣了块砖头在怀里,表示看情况不对照头招呼。我则缩在他那肉盾一样的身体后边,心里倒也踏实了几分。若是母后撇茶杯撇茶壶什么的,陆久安能帮我挡上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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