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得水泄不漏,一只苍蝇都不飞进去。
宁晋与谢惊鸿先看了一场搏戏,谢惊鸿嗓子不好,不太经常说话;宁晋跟他更没什么好说的,谢惊鸿于他而言就是个威胁,一个时时刻刻能夺走何湛的威胁,别说与他交谈,宁晋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两人相对无言,一场搏戏看得沉默无比,只有随行的几个官员看到精彩绝伦之处会拍手叫好。
夜间会场散去,谢惊鸿与宁晋请辞后就回到营帐中休息,谢老七给他添了件大氅。如今已入春,别人都渐渐着上薄衫,但谢惊鸿似乎尤其畏冷,哪怕是一阵微风吹过,都能见他瑟瑟发抖。
谢老七收到魏瑶的消息,向谢惊鸿回禀,谢惊鸿听言笑了笑:“这个丫头…心思很多,不愧我一心提拔她。既然如此,就按照她说得去做吧。她说得有理,时机不是要等的。宁恪越来越不听话了,他也该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别再像他哥一样就好。”
谢老七领命,提笔写下一封信,信封上指名道姓要送达忠国公府。
只是送信的“夜鹰子”还未潜出营地,就被宁晋的人放倒了。
烛光盈满了营帐,宁晋细细描画着花样。京窑刚刚研究出烧青瓷的工艺,宁晋想叫何湛看个新鲜,亲自画样,令人做一套茶具出来。
信被送到帐中,宁晋沉了沉心,半晌都没敢打开来看。
一旁的太监多点了盏烛火,将营帐照得更亮,宁晋坐下将信封拆开,缓缓将其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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