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是,我不是只有安乐一个孩子。
五个手指有短长,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儿女债,我欠的太多了。
老祖宗笑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们一程?”
“不必,”我说,摸出一直没派上用场的玉佩,递给刘国卿一半,“这玩意儿从刚才就在发热。”
这种情况曾出现过一次,正是刘国卿为了些暗中事务找我帮忙。我不大明白这是因为刘国卿的心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奇怪得很。
“刚才我躺着,手碰着个凹槽。”爬上榻,我找到那个不起眼的边缘,“之前地图上,分明将这洞画为三层,正是在红点的里侧有一点青色,若不是反复钻研了,很容易忽略过去。”说着将玉佩往凹槽出一按,“就是这里吧?”
平缓的流水霎时间变为惊涛骇浪!四方墙壁被挤成粉碎。我听到老祖宗大喊了一声“你个兔崽子!”,便抱着安乐移去了未涨水患的第一层。安乐白嫩的小脸蛋一闪而过,烙在我眼皮子里,再消不去。
我在刘国卿耳边道:“闭气,一会儿就好了。”
……………………….
灌一肚子水,老子眼珠子都他妈要冒出来了,终于随着水流冲到了岸上。刘国卿一直捏着我的手,因而我俩还在一起。一转身,正有一头长脸大花驴哼哧哼哧地拱咱俩身边的草。
我一瞧,认出它的身份来,不由乐了,竟还是位老相识!
与刘国卿相互搀扶着做起来,一眼望去,正是东湖边的盛夏之景,与我们来时的季节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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