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一开,便想起上海的冯虚——如今她应该已在北平了。
再看看刘国卿,便不想把冯虚和白崇山一事说出来,我只想确认冯虚究竟是不是刘国卿的太太,虽然答案早摆在了眼前,但没有刘国卿的亲口承认,就总会抱有点儿幻想。
把他推开,搬过一把椅子坐下,又点了根儿烟,抽了两口,满口生烟地问:“你们夫妻俩长期分居两地,你就不担心?”
他不大想回答这个问题,不情愿道:“她有她的事。”
我摇头笑道:“现如今,女人都成了男人。以前出一个花木兰,那可不得了,现在,大半儿都是花木兰了。”
他点头道:“可不是。”
“从照片上看,你太太也是个花木兰啊。”
他再次沉默下去,不吭声。
我装作不在意道:“不会也跟我太太一样,是前朝贵女吧?”
他换了个姿势:“不是,我和她都是胡同里窜大的,长大之后,就自然而然结了亲。”
“她是留在北平伺候你爸妈?”
他深深吸了口气:“……别说她了,睡觉吧。”
“她叫什么?”
他再一愣。
而我则暗自懊恼,对着他,什么冷静理智都没了,只急着要答案。可话已出口,如同泼出去的水,断没有收回的道理,只好等他答复。
他愣过之后反问道:“你太太叫什么?”
换我愣住了。
太太……就是太太。
“真无情,”他目光温柔得像破碎的桃花瓣,声音也是轻轻的,落在我身上,却蓦然成了千斤重石,“是不是有一天,你也会忘了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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