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勒家里只剩他一个,也没什么大志向,没必要跟自己良心过不去。
至于实验体?他又不是救世主,管不了。
真有那个能耐,他早在虫潮中救下自己家人了。
心中门清,但鬼使神差之下,他又绕到安置实验体的房间。
大多实验体被注射了麻醉,此时都昏昏沉沉禁锢在营养舱中,听不到动静。
而另一个哨兵浑身是血,即使不注射麻醉也没办法逃跑,研究所索性只给他上了维生装置。如果能撑到另一个研究所,他们就白赚了一笔活人钱,实在不行还能靠尸体回些本。反正实验数据记录完成,怎么着都是赚的。
纵使见了不少生死,祁勒还是不禁为这小子身上的伤口幻痛。
几处伤口深可见骨,精神域岌岌可危,在维生装置下只能勉强保住呼吸。
就算能撑过这几天,他的精神域也要毁了。而如果精神域毁了,不再是特种人,还拿什么撑过那么多伤?
想来想去,祁勒自嘲笑出声,为这么个将死的小子跟同伴闹决裂实在是说不过去,等这单过去,怕是得有不少人在背后说他蠢。
但脚裤上大片干涸的血迹硌着他脚踝疼,祁勒抱着手臂准备离开,想着赶紧洗掉。
细碎的呜咽响起,他不自觉放慢脚步。
这小子挣扎着睁开眼,看到祁勒眼底不忍,又觉得有了希望。
少年先咳了几口血出来,粘在唇边,本就狼狈,这下更是连脸都被血埋住。他不忘画大饼,“你是个好人,求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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