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清醒过来的时候,只看见一片狼藉的房间,墙上有血迹,而温执言一只手腕上缠着纱布,坐在地毯上,趴在床边,睡得正香。
江澜瞬间红了眼眶,他看着温执言,直到温执言似有所觉,从梦里惊醒,有些无措地看向他。
江澜问:“温执言,我做了什么?”
温执言没说江澜做了什么,他揉了揉自己兔子一样有些红肿的眼睛,发现江澜清醒了,便第一时间松开了束缚着江澜的绳索,问他:
“澜哥,你疼不疼。”
因为第一次之后突如其来的易感期,江澜开始陷入自责,而温执言同样也是心怀愧疚。
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江澜都拒绝被温执言咬。
但年轻气盛的时候,他们似乎总不把困难看在眼里,情到浓时,总有些事双方都难以克制。
江澜第二次易感期爆发的时候,比第一次更加来势汹汹,温执言到底是叫了救护车,把人送到医院,强行打了镇定剂,才避免了又一场灾难。
那时候海城人民医院信息素科室的主治医生是个beta老头子。
看起来很古板,温执言在向他解释自己咬了江澜的时候,只觉得头皮发麻。
老爷子从厚重的镜片上方看着温执言,只说:
“alpha信息素的源泉是在腺体没错,但是体液中含量也不少,alpha和alpha的亲密接触,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信息素等级较为偏低的一方。”
“从而引发紊乱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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