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言不动声色地继续保持了昏迷状态,任由温母如何在他耳边跟他说些什么让人烦躁的话,他都充耳不闻,不做任何反应。
他身体僵硬,本就动弹不了,营养液让他没有饥饿感,只有大脑暂且活着,可以运转,也不觉得就这样装死是件多难受的事。
但温执言不难受,难受的就是温母。
她在连续三天和温执言进行了这种毫无意义的交流,却依旧不见温执言有醒来的迹象之后,也不禁陷入了异常焦虑的状态。
如果温执言真的半死不活地躺在这儿,她所有的计划就都会落空,那她后半辈子,就完了。
彼时,临近过年。
江澜依旧在那间狭小的卧室里,怀里抱着温执言的枕头,不修边幅,蓬头垢面,脸色蜡黄。
仅仅一个多星期的功夫,江澜看上去就像是瘦脱了相,坐在电脑前,麻木地画着图。
他不敢睡觉,一睡着梦里就是那扇冰冷的合金大门和温执言被推进抢救室的模样,还有温母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和她挺直腰背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的样子。
江澜知道,温执言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但那种焦虑让他整个人从烦躁无措中渐渐走进了麻木。
他想,如果温执言醒了,一定会回来找他。
即便身体状况不允许,温执言也一定会想办法通知自己,那自己就可以马不停蹄地跑去看他。
但现在,温执言那边杳无音讯,江澜即便有心去找,那偌大的帝都也不是他说找就能找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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