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出了两年前类似的问题,这次没给任何否认的可能。
慕羽先是摸了摸脖子,不动声色消去了痕迹,一边摸着满是裂痕的玉佩,一边毫不心虚地直视他:我会待在他身边,她还体贴地补充,巴蒂,你一直做得很好,你的地位从未被取代,贝拉特里克斯都不行。
布莱克本来就是个不太聪明的疯子,克劳奇咧开嘴,慕羽能清晰辨别出这个笑容清清白白,没掺杂任何有关利益与算计的污秽,我该走了。
她早就不会为多余事物停留,兀自转着玉佩。拉开了距离,她的温柔气质都变得虚无不实:不送。
克劳奇往前迈了一步,又回过头,似乎还在期待什么:你没撒谎。
她将那枚玉佩拿起,放在唇边轻轻一贴:今天说的,全是实话。
语言表达形式不同,但她的确不曾撒谎。
幻影移行的响动使得不远处树梢上落下簌簌积雪,啪一声落在地上和雪水融成一片。
这座山丘位置绝佳,即使站在半山腰也能将规划齐整的城镇收入眼底,一排排雷同的屋顶沐浴被夕阳染上了沉沉暮气,即使被灿烂光线笼罩,城市每一角落依旧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枯败。
斜阳还在地平线上挣扎,愈是挣扎,昏黄的光线愈是趋近血红,为城镇缭绕的枯败死气进一步染了血色。
看够了阳光徒劳地挣扎,等到远处只余一缕光晕、深重的黑暗逐步侵蚀紫色的晚霞,将其染成不祥的灰黑,慕羽才盯着挂坠盒,看着其中雕刻的字母如何妄图困住最后一抹光:我知道你在这,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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