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魔杖她点上了冰冷的指尖:或者到时可以再来一次?说起这种事她不见羞涩,如同毫无杂念地抛出一个单纯的问题,你想怎么弄我都不会有意见。
如果魔杖能自己念咒语,慕羽敢保证她现在早成一具尸体了。肆意在边缘挑衅向来是她的一大享受。她装作没看见脸上一闪即逝不似存在的红晕,更不为如此挑衅的后果忧虑恐惧,柔声细语间还越来越得寸进尺:不骗你,疯子。
她等了很久,等到都不耐烦继续这场临时兴起的挑衅游戏时才等来回应。魔杖仅在颈间游弋了一阵便绕到了发际,最终除了撩了撩发丝也什么都没做。
你总会回家。他像是格外纠结细枝末节的词汇,不知多少次放任了她过于明显不添修饰的谎言。
轻微的幻影移行声后慕羽才绕了绕被撩过的发丝,竟是比压下凤凰社又一次反扑还要兴奋,莫名的期许同样在短暂的瞬间压过了对棋局的愿景。
直到迈入腾起熹微绿光的壁炉,踩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时这股不知发源于何处的情绪都不曾消亡。
她所到的阁楼同偌大庄园比起来如同一颗再微小不过的零件。光洁的大理石地板和四处悬挂的繁复雕饰也掩盖不了长年累月以来阴冷无人气的事实。
从阁楼的窗户能窥见庄园外广袤花园的一角。缺了小精灵的细心照料,又正逢寒冬将近,成堆的枯草败叶蔓延开来,和这栋矗立了百年的庄园混成了一种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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