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走上这条道,恐惧悲哀几乎成了过去式。
最后几缕夕阳像一把把贯穿心口的刀子,不,贯穿还不够,它们在她的心脏处翻绞凌迟着,吞噬每一块血肉。
当时最后一别之后,你是不是就在布这个局?一旦明源山的杀阵见了血,你就要杀我?用你给我的遗物?
她一次次抚着墓碑上的文字,手似乎都没了力气:我能接受任何人对我布局,太多人想让我死了,我也不会回避否认你们眼中的罪孽...
她想牵扯出一抹笑容,却发现就连最苦涩的笑都扯不出来了,灵魂仿佛都在失去知觉:除了你,唯独是你。为什么?就连慕义你都只想着将他永世囚禁,到了我这,却想着杀我了?那时,三年前,我临走时,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待处理的怪胎?怪物?
一块墓碑自然不可能回答。
因为我和汤姆?因为他想让我去阿尔巴尼亚?她第一次在墓前毫无顾忌地交出这个名字,手指快掐进石碑中了,我不想懂你做出这个决定、布下这个局时有多么痛苦,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她的手指徒劳松开又握住。
为什么要生下我?奥利维亚想着我是条生命,想着生命都有诞生的资格,怎么不想想,我愿不愿意诞生。
望着墓碑,她终于一声声笑了出来,然而每一声笑都如同在泣血。
我记不清周岁的事了。只记得很小很小,刚开始修行的时候,太苦太累了,我想让你抱抱我,你却告诉我,要坚强,要独立,依赖是软弱。我想爸爸,想妈妈,你一边安慰我,一边让我接受爸爸妈妈不在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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