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都停在了自己的鹰巢上,自上而下的用那双捕猎猎物的鹰眼,紧紧凝视着他。
几片鹰羽往下落,褚煦的视线顺着鹰羽飘动的轨迹而移动,羽毛根部的血迹刺激着他的瞳孔。
这些鹰全都受伤了。
因为什么呢?
褚煦猜测,他现在身处的地方,应该是在段霁也更年轻时候的状态,褚煦立即就想起了在全家福上看到的段霁也。
那张照片上的段霁也,眉头紧紧地皱着,眉毛压迫着眼皮,眼神里散发出来的情绪,和褚煦在这个峡谷里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那就是,不知掩饰的敌意。
褚煦突然感觉,自己大概窥探到了段霁也年少时的一角。
就在这时,一只雏鹰从窠臼里掉到了地上。那个窠臼里已经没有了成年的鹰,雏鹰在地上哀鸣,飞到它身边的却不是它的父母。
从对面的窠臼飞来的鹰,将雏鹰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展开翅膀,威胁着男孩。
成年鹰的翅膀被泅湿了,深色的血迹滴滴答答往下流着,滴在怪石间叠起的白骨上。
如果任由这只鹰的血流下去,它的伤口很快就会腐烂,直到变成新的一摞白骨。
褚煦向前挪了一步,他张开自己的手掌,以示自己的无害,丝丝缕缕的精神力顺着他的手腕,向老鹰探去。
老鹰受惊了,精神力在它面前,没有了任何伪装,在常人看来透明无色无味的精神力,在老鹰面前如同天罗巨网。
褚煦想了想,他弯腰,在地上拾取了一个骨刺,然后在自己的手腕上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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