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扶站在方块队正前方,新生的微表情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有着精彩军旅生涯的他眼光毒辣,知道谁是装病,也知道谁真的需要中场休息。
比如,岑新元他们用突然不适来作为早训迟到的理由,拙劣得能被一眼看穿。他们脸上浮肿显眼,靳扶用脚都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但靳扶知道郗楷的为人,这孩子继承了元帅的倔,靳扶忧心忡忡对郗楷说:“你的脸色很苍白。”
“教官......他的脸一直就那么白。”正在做俯卧撑的岑新元艰难抢答。
郗楷还是说自己没事。
血貂轻巧坐在岑新元背上,当增重的哑铃。无视岑新元的叫苦,靳扶上下打量了郗楷一会儿,又看了一眼几乎要死过去的岑新元几人,喉结滚动了一下,把“有事打报告”的话头咽了下去。
“原地解散,休息十分钟!”
靳扶大发慈悲。
岑新元眼含急忙热泪跪拜。
随着靳扶的口令下达,郗楷终于松懈,他按着自己不断传来异样的手背,在指骨骨节“嘎嘣”一声中,举目四望。
眼前人头攒动,鼻尖下空气中汗味浓浓。
烦躁。
他的确不适,但他的这份不适不是生理上,而是来自他的精神体。
有人抓住了他的精神体,并且正在从头到脚的蹂躏。
不能擅自对别人的精神体出手是他们行走江湖不成文的规矩。不知道是因为被夜猫影响到,还是因为有人破坏了规矩,郗楷心情不悦地靠着直觉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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