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眼刀的效果就是:让权持季更兴奋了他丢。
因老板就像是一条蠕动的虫子,坚强但是弱小,来回蠕动的功夫,他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光秃秃了。
权持季没刚刚挨了板子,这会儿什么没上药什么都没穿,叫因子虚低头看一眼,脏东西一下子就映入眼帘,因老板只好一言难尽的别过脑袋:“权持季!!!”
权持季还压着他不动弹,听到了因子虚的声音,第一反应不是因子虚说了什么,而是像一条狗一样凑过去,就着因子虚骂骂咧咧的嘴就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撬开牙关,直奔主题,软乎乎的舌头一下子就塞到了因子虚的舌头底下,来回的搅动,咽不下去的唾沫随着两人的唇舌交缠从因子虚的嘴角留下,含糊不清的声音被因子虚逐字咽下,手不知所措地在虚空抓了两把,最后攀上了罪魁祸首的脖子,吞咽的时候,因子虚的脖颈上青筋暴击,喉结发红,滚动。
窒息一样灭顶的快乐,谁也招架不住。
“给我,因老板,给我……”权持季还在喋喋不休。
因子虚:“……”
对面都已经箭在弦上了,他难道还有什么拒绝的权利吗,问他个屁啊问。
“别离开我,”权持季突然从狂暴的状态里面缓过神来,虽然还是把因子虚压得紧紧的:“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拒绝,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因子虚难以置信:“这不好理解吗,我要点老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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