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朱勒好像就是为了折磨他一样,刀子插/进因子虚的肩膀时特意放得很慢,一点一点,硬生生磨着骨头,就像是凌迟。
因子虚本来就受不了疼,恶狠狠的瞪向尔朱勒,喉间吸了一口冷气,尽管是咬牙忍耐,却还是咬破了下唇,喉间继而一甜。
他哇一声把血吐了出来,咧着一口血齿,气息不稳,只有放大音量才能保证流利地说出话来。
“权持季呢?”
不知道是不是人类的劣根性,好像就是有一些人喜欢看着猎物惨叫,一刀又一刀,痛苦万分,恨不得立刻死掉,偏偏又不伤性命,叫人生不如死,偏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疼到力竭,卑贱如泥一样死去。
他还是问:“权持季呢?”
在因子虚的脑子里,他想过自己被权持季这样子残忍杀害,但决计不是现在这样。
没有商量余地的……死掉。
他偏头一笑,声不成声:“在下……还……以为自己……有,有油嘴滑舌的机会呢。”
俗话说的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面对将死之人,尔朱勒难得大发慈悲:“权持季?我和他有一场较量,赌的就是你的命。”
“我把你杀了,权持季就输了,但你没死,那就是他赢了。”
“我的人手已经把权持季拖住了,权持季在你们大启的京都,竟然不是英雄,而是皇帝的眼中钉,他的下手都不能带入京都,可喜可贺,你们大启不过是草台班子,你们大启该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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