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在这一场共舞中了结了彼此的执念。
因子虚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下一秒,变故横生。
凉都午夜常常静谧,偏偏除夕是个意外,漫天的烟火炮竹一直不歇,喧嚣的味道久久不散,在绚丽烟火之中的黑烟并不明显,但权持季可以察觉。
因子虚知道,失火是衙内该管辖的事情,权持季可不用亲力亲为前去救火。
他千算万算,偏偏算漏了自己的花球会被权持季这个假正经抢了。
周围的人群早就乱成了一锅粥,因子虚皱眉看向权持季。
明明一舞完毕,对方却没有要跳下祭台的心思,好像是早有预料。
因子虚诺诺提醒:“仪式结束,官人可以下去了。”
权持季却看向远方的滚滚而来的黑烟,叫了戴三七一声,吩咐道:“把琔儿送回去。”
权持季又看向了因子虚:“城外危险,我陪你出去。”
权持季的眼睛眯了起来,像要藏住什么不坦荡的心思。
弄死黑七的时候,他也是笑成这幅如花温柔的模样。
因子虚大事不妙:“……”
对于权持季突如其来的温柔体贴因子虚简直要抓狂。
权持季真是个古里古怪的人,笑眯眯夺人性命。
因子虚想:他应该瞧出来了。
果不其然,因子虚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面具歪了一角,露出了两丝乱蓬蓬的胡子,他猛地抬了眼睛,果然看见权持季依旧似笑非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鞘的刀安好地挂在他的腰上,但是刀鞘已经落到地上,还缠着两络因子虚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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