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子虚动作不慌不忙,但他脑子里已经乱糟糟地炸开了花。
从刚才因子虚就发现了权持季一直盯着他球,球在右边他往右瞟,球在左边,他的眼珠子也跟着一起滑到左边。
权持季的表情比等着叼骨头的小狗还虔诚,这孩子真的好喜欢这个花球啊。
若是让因子虚和权大狗,啊呸,权持季跳一段,因子虚半条命都能没了。
不是他因子虚不想可怜权持季,只是可怜了权持季谁又来可怜可怜他啊。
许是俩人互相观察的目光太过露骨,轻易就对视上了。
权持季还在怔怔,因子虚眼神躲闪。
带着火红流苏穗子的花球被张扬的抛起,因子虚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权持季案板上的一块肉,权持季那狩猎一样的神色让他的手筋轻轻一抽,像是害怕了。
不能,不能让权持季靠近。
不能让权持季拿到花球。
祭车上的舞者姿态优雅,一脚将球高高踮起,柔韧修长的腿骨肉亭匀又不缺力道,他灵巧地凌空翻了个身,衣襟挣得凌乱,因子虚大力出奇迹,在翻飞衣料的遮掩下,花球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抛到了权持季对面的方向,他就不相信权持季还能踩着人山人海飞过去把花球抢了。
“球!!!”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叫了一声,人潮浩浩荡荡地朝着花球的方向涌动,拉着祭车的老牛受了惊,因子虚站不稳一般颠簸了一下,再眨眼,他迷迷糊糊的抬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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