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把圣杯又扔到了因子虚怀里,在因子虚错愕的眼神中同他一同跪了下来。
举头是神像垂眸注视,鼻尖是檀香燃烛不散。
因子虚皱眉,好像是还有不解,却让钱老一手揽了他的脖子,两个人重重地往下磕头。
钱老的声音浑厚,带了一点年岁的沉淀,他念念叨叨着什么,突然声音一抬,终于让因子虚听清楚了。
“小子许沉今天资聪颖,请求游神之日,悦神献舞。”
因子虚:“???”
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中的两个圣杯已经被钱老借力打飞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好几个个儿,终于落地,正是一正一反,“春神”同意了。
钱老道:“许沉今,这就是命呀。”
因子虚警觉抬眼:“钱老先生,您什么意思?”
钱老捡起了地上的圣杯:“许相向来聪明,你说我什么意思?”
因子虚咽了咽唾沫,尝试着开口,心虚道:“您要收我为徒?”
钱老笑了:“是。”
“那您要教沉今什么?沉今愚钝,又能给钱老先生您带来什么?”因子虚心里剔透,他就是一只千年的狐狸成了精,钱老这么大费周折万万不可能真是只是想叫因子虚跳个悦神舞,因子虚自觉:像他现在这副鬼样子扭来扭去的模样就是丑人多作怪,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晦气,钱老年纪大了,为什么要无缘无故为难自己的眼睛?
因子虚目光灼灼,复述了一句:“沉今能给您带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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