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子虚又挑了挑眉,语气多了两分老实:''你知道我从地牢里逃出来是是藏在哪里吗?''
他苦笑:''其实在下并没有逃出来的本事,我是被关到饮春坊了。''
饮春坊?
霎时间喻白川的世界天翻地覆,他神志不清的喃喃着:“饮春坊?”
怎么,会是饮春坊。
因子虚也觉得好笑。
当年他入狱之时,提刑官半夜来到地牢,为因子虚拿了一壶他最喜欢的竹叶青,百年好酿,酒香扑鼻。
那提刑官沈问道:“夫子,我有一计,可助夫子脱离苦海……”
话音未落,因子虚简直是要笑了,将刚刚倒在嘴里的酒“噗……”一下的喷到了提刑官的脸上,一边咳着,一边站起身来:“小饭桶,我来到这里不也有你的功劳吗,现在你又来装什么好人。”
他恶心至极,眯起眼睛,好像被这没来得及咽下的酒液呛出了醉意。
平素许沉今说话就不留人面子,今日虽阶下为囚,却仍是一副傲极了的模样,许沉今不屑地笑了一声:“沈问,把我弄进来你也该伤了家门经脉,现在估计沈家那边也乱成了一锅粥吧。我是看不懂你了,你实在太蠢,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冥顽不灵!我可没有你这样蠢的学生。”
那副样子就像枯技攀血梅,脆弱又艳丽,高高在上又强装镇定。
下一秒,变故横生。
因子虚整个人被那沈问压了下去,俩人胸脯紧贴着胸脯,因子虚挣扎不得,只听得沈问一句:“夫子你可知,比起鸿鹄,你更适合做那笼中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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