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子虚抓了权持季的手腕子,凶狠得像一匹幼狼。
明明权持季只是扫视了一眼,就把所有人和名字一一对上了吗?
真是敏锐的观察力,活跃的脑子。
然后呢?
权持季知道了自己在说谎?
那又怎么样呢?
权持季连着他的面具一起捏了因子虚的下巴:“怎么办?你要真是个小倌,那还要好办一点。银子拿去就是了,不然,你想要什么?你什么身份?”
因子虚:“……”
原来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死鸭子嘴硬。
写道:“我就是小倌,我是周游天下的小倌。”
因子虚继续写:“我就喜欢一天换一个艳所呆着,体验五湖四海的男男女女,草原的男人非常勇猛,江淮的男人很温柔,京都的都是阔绰的贵爷,还有……”
贱没有犯完,身上突然一凉,在低头一看,自己早就香肩半露,权持季埋在自己的胸/前,好像是恼了:“既然是你还要装的,那就别怪我孟浪。”
下一秒,因子虚浑身颤栗,抗拒地伸手抓着权持季正行不轨的脑袋,纤细苍白的手指插进权持季的头发里,细细地抖着,发狠地缩紧。
咬了。
权持季咬了。
因子虚脑袋里的一根弦断掉了。
眼角绯红,好像随时可以泣下血来。
他是假小倌,权持季是真混蛋。
两点鲜红让权持季爱不释手,唇舌细细咂吮,舌尖粗糙,来回剐蹭,逼得因子虚喉间呜呜作响,险些奔溃。
又是一痛,右边被吮成樱桃大小的那点红色外围多了一圈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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