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明河伸出大拇指按在疤痕上,“我很少在雌虫身上看到伤痕。”
兰斯瑟缩了一下,“雌虫的治愈能力好,很少能够留下疤痕。”
“谁对你下的死手?能说吗?”
“没什么不能说的,阁下。是我同父的兄长,雄父与他前任妻子离婚后移居到别处遇到了我的雌父,后来生下我。”兰斯以为自己不会说出这些秘密,但真正说出口才发现比自己想象的容易,“前不久我才知道他的存在,他,很小就被送到了权贵家中,一个虫过得很苦。”
“把怨恨发泄到你身上了?”
“算是吧。”兰斯语气淡淡,“他也不过是一枚动手的棋子。我享受家族庇荫,在雄父的呵护下长大,他自小受着欺凌,长大后身为雌虫却被迫与雌虫不清不楚,心中有恨我理解,只是……”
“只是什么?”
“我只是成了他怨恨的寄托。”
他本没有逃脱牢笼的机会,是通过不断激怒兄长让他被怒气冲昏头脑才得到一丝逃出生天的可能。
被装在笼子里,他揣测过未来不会好。
被推出货仓,他甚至想过就此放弃反抗。
甚至不久前他还在伪装和权衡中拿捏着相处的方式。
兰斯听着雄虫平稳的呼吸声,嘴角轻轻弯了弯,兄长是真的给了他一线生机。
“阁下,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突然肉麻起来了。”沉明河笑了起来,他从水里把兰斯捞出来,“不能再泡了,水再好也不能总泡,要泡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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