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想起了曾经太宰也问过他:真的不把计划告诉狩先生吗?这样说不定他会很伤心。
当时他的回答是:真挚的感情流露,就是最真实的假象。如果想要让萨德放下对港口黑手党的戒心,那他最想要的狩君,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
太宰的眼睛里就流露出了淡淡的嘲讽和凉薄:狩先生那么喜欢你。森先生真的不怕狩先生因此伤心绝望,然后离开港口黑手党吗?
可是把狩君送给萨德,就是这个计划的最优解,不是吗?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他当时是这样说的。
而当时他的内心是怎么想的呢?
怎么可能像太宰说的那样?
青年怎么可能会离开他?
森鸥外哑然,他就像相信青年喜欢他和爱他那样他笃定青年不会因此离开他。
天色渐晚。
阳光和百叶窗格的阴影已经逐渐要融为一体了。办公室也从半明亮转为黑暗了。
直到钢笔漏出的黑色墨水已经在纸页上晕染出了一大块,把半页纸都染到看不清字迹了,森鸥外才恍然回神。从太宰离开办公室之后,他好像就一直就在神游天外。
而他神游的对象,除了青年,就是青年。
习惯的可怕性是这样的。
当一个人不知不觉掉入习惯的陷阱的时候,就已经被麻痹了,继而沉沦其中。被习惯包裹的时候是无知无感的。可一旦习惯被剥离,人就会陷入自己都难以适应的状态。
森鸥外又看向了那个空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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